干儿子 因为得到了我们的认同,我妈变得迫不及待了。立即和她的干儿子打得火热,平日里总是把他往家里招,煲了冰糖燕窝,炖着乌鸡西洋参。那小子也绝不含糊,尽享着这身上穿的,嘴里头吃着的清福来。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没多久,我便落实出这小子的底细来,他叫裕成,是大山里的,考上了我们这里的高中,本来能够从那深山沟里进了城市里的中学,那确有一定的功夫,也不知怎的,也许是这城市里的灯红酒绿浓妆艳影让他心不在焉无思进取,反正他考不上大学,也不想再回那山沟里,就在城市里缠混着。 他是在舞厅里认识了母亲玉茹,他的天赋他的脏话他的孩子气混在一起,就足以能激发像玉茹这样女人的母性和热情。 一开始,我就对他表示了极其讨厌,尽管嘴里没说出来。卓群也有同感,但他为了顾及母亲的面子,总是竭力表现出他的热情。我们只想尽快地将老宅的工程完成了,让他们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天地,眼不见心不烦。 省城里的小婉也打来电话,一惊一乍地问是怎回事。还一个劲的追问到底长得啥模样。我就坐在他对面的酒柜上,我的左脚收向后方,脚尖点地。只有双腿修长的女人,坐着时腿脚才能那样,那是一种优雅放荡的坐姿。不时地从我的大腿缝里见到我那细小的内裤,我就说:“比晓阳健壮,但没他白净。” “没晓阳那么帅吧。”电话那头小婉就甜昵地说。 我的心就像针扎一下,悠然地一跳。 “你别得意,他可比晓阳威猛。你自个回来看啊,到时也许你会移情别恋的啊。”我就跟着她调侃,声间竟有点恶狠狠。 “我昨会哪,也不许你兔子吃窝边草。”她在电话那头咯咯直笑。 打电话时他正双腿翘起坐在沙发上,嘴里头啄着牙签,那双眼珠子就像探出洞的老鼠,在浓眉底下转来转去。 我被男人窥视的时候,以往感觉是非常自豪,幻想自己的倩影在别人眼里是多么婀娜,竟能喜得笑出声来。但唯独他,我会如芒剌在背般地不舒服,尽管这样,我还是在家里一如既往地穿得很轻佻。我索性把腿盘起来,就在他的对面让他尽情饱览痛快。 忽然我的膝盖被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然后一只手有意无意地紧贴着我的大腿,若有若无地触摸着。我的双眼也不看他,还是看着墙上,没有挪动那条腿。 我依旧安静地听着远方小婉喋喋不休的声音,那只手也许受了我的静静无声的鼓舞,大为振奋,开始一点一点地爬上我的大腿,隔着薄薄裙子缓缓而温柔地揉刮。麻棉的布料所特有的粗糙质感,在那只手和抚摩下,一点点地剌激着我的感官,我不动声色地放纵着自已小小的愉快之感受。 眼前男孩的脑袋慢慢凑了过来,我感到十分可笑,忍不住咧开嘴笑出了声,同时左手挡住了男孩的冰凉的瘦下巴,出于某种义务地盯了他一眼。他的脸愈加苍白,眼睛在往后退缩。 母亲玉茹却在房间里叫唤他,其声如莺,嗲嗲的,有那么一股特别的甜腻劲儿,还有那么一种特别性感的妖媚劲儿。听一个她那么岁数的女人用那么一种语调说话,是会使男人倾刻间酥掉半边身的。他有点恋恋不舍,但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就屁颤屁颤地往里边的卧室去了,还没忘了回过头来,那时我的嘴角则含着洋洋得意的讽笑。 卓群正盛装待发,这时间里股市跌荡起伏,有人挣了大钱也有的血本无归。 我倒是警告了他多次,他很是轻忪,只是每天夜里都跟着那些股友们呆到一块,顶多就是喝喝啤酒,聊聊股市。当然,那其中也不乏女人,也有歌舞厅里的三陪小姐,但对于老公我是一百个放心,他的性趣、他的品味,我就像对自已的身体一样般了解。他不屑于那些人见人爱的陪客女人,也不见得会对那些良家女人会感兴趣。就是有那么个胆子,顶多就是眉来眼去、打情骂俏,大伙在一起嘻嘻哈哈,插浑打闹而以。 连日里风和日丽,再加上刚才对我那干弟弟挑逗了一番,我的心里悠荡着一股激情,那暧流从脚底直往上窜,在身内游了个遍就停下在我的小腹里,那里暧烘烘的,好像有一只手捂着。所有曾经跟我有过情欲的男人,如静电的火花,在我的脑海中荧荧闪烁。这不能说淫荡的、下流的,在我的体内,在我三十多岁的丰满的肉体里,正蠢蠢欲动着这个魔障。刚才洗澡时我就用我的手抚摸着肌肉结实的胸脯,很是惴惴不安,就象抚摸随时就会咆哮起来的野兽。 最近晓阳和我总有一种无形的距离,从他那次不听我的劝告去了省城。回来后就对我若即若离,对于我蓄意的挑逗也显得无动于衷,表现出不谙风情般的纯洁,这使我的自尊心很受伤害。 其实他从一开始就同时表现了他的多情和无情,他可以对女朋友的妹妹表示他的爱慕,这种占有欲犹如熔岩池子,气泡升腾翻滚,给人一种迷惑销魂的感觉,他就是属于这样一种男人,不放过每一道彩虹,而且对光彩的生命喜爱到无以复加,这些光可以使他自已成为一个眩目的发光体,捕捉欲望和释放欲望,总之他的欲望让他活得挺带劲。我在骨子里咬牙切齿地思忖着,总有那么一天。 我不禁想起了阿牛,自从有了那一次后,我就像馋嘴的猫儿食而知味。他的那种粗鲁、野蛮跟我所见识过的男人不同,我总能在他那黝黑的肉体下高潮迭起,不知不觉间就跨越了顶点,想着他那蒲扇般的大手在我的身体上游走,我就不知不觉间打了个哆嗦。 一个电话他就得立马赴到,不仅仅是他对我肉体上的迷恋,这时我的手上紧握着他的一票生意,百多万的装饰费用别说就他那小打小闹的包工头,放到哪个装饰公司也是一项不小的工程。 卓群出门后我把自已打扮了一番,感觉就像一个准备着接客的婊子,有时我真怀疑自已是否有种受虐的倾向,那种感觉总让我莫名地兴奋,这时我的下体已经开始湿润起来。 很快地阿牛就到了,几天没见,他精神了很多,头发长了些,但并不驯服地四处乱窜,他倒是抹了油或涂了腊,反正油光光、闪亮亮地。刚进来时的局促随着我给他倒水时就荡然无存,我只穿了件又薄又短的灰色睡袍,透过客厅里明亮的灯光,任何视力正常的人都可以察觉到我里面什么都没穿。 果然很快地他就按捺不住了,一双手臂就如同蛇一般地缠着我。我假意挣脱着,并警告说这可是我的家。他的面上也不露惭色,手却在我的乳房捏了一下:“你家怎么了,上别人家的床不是更来趣吗。” 说着他就更来劲了,双手在我身上游走如飞,一只手斜插入胸,把握揉搓,另一只手直取我下体,摸住那肉鼓鼓的桃儿,爱不释手。那胯间的东西顶在我的屁股上,我觉得到那里正蓬勃地膨胀。我也就放下了矜持着的假面具,探手捻了那东西,那硕大的东西对我点着头,似吃醉了酒的和尚。 他早就把持不住了,将我掀到床上,怒发冲冠,如同箭在弦上,一触即发似的。 这时我浑身又酥又麻,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使我努力舒展着身体,他慢慢地启开我的双股,挺身冲下,将硕大的那东西直插进我嫩生生的大腿间,我的那地方好久没接纳过这么粗壮巨大的物件,有点紧迫的胀痛,就伸手捻出,秀眉微闪,扶着那东西缓缓进入。 只听秃地一声,连根没入,紧包紧裹间不容发中,就有异常快活的感觉,淫汁早已横流,肚皮紧贴咕唧作响。这时我颠狂难制,身子耸起凑迎不止,口里也咿咿嗬嗬乱呼乱叫,双股绷紧有力,毫不退让。他也不敢怠慢,奋力耕耘,忽落忽提,左拖右抽,着实过瘾。 阿牛真不愧是风月场中的班头,床上的英豪,他把我那两条粉白的嫩腿架到了肩头,跪在床上大抽大送起来,我的魂儿飘荡起来,屁股也摆动不休,恰如风中杨柳,娇喘吁吁,风骚无比。紧闭着双眼哼哼叽叽地任他抽插,另是一番销魂的滋味,让我不知身在何处。 突然,我听到了大门锁匙扭动的声音,如同魔鬼的脚步,那刹那,我的脑子翻转昏旋,耳朵里发着尖音,仿佛那如烟尘一般的朦胧鬼影就在眼前。我的手指头痉挛了,紧抓着他的肩膀松不开来,全身瘫软,不是不想挣扎起来,而是真的挣扎不动了。 到是阿牛显得果断,他掀开我紧缠着他的身体,翻身下了床,先是把我卧室的门关闭而且锁了,然后才把灯光弄暗了,这才摒住声息倾听外面的动静。 这时,我才如梦初醒,刚才阿牛来前我确是给老公打过一个电话,他答应我回来时跟我吃宵夜,他绝没有回家的理由,就算是回来了他也只是在楼底下打电话上来的,那一定是妈妈回来了。 如释重负的感觉让我清醒了起来,对于趴在门上倾听的阿牛的裸体不禁多看了几眼,只见胯下那物件,晃晃荡荡地吊在那里,肆无忌惮地挺起来。我的心里无声地直笑,还是把他的衣服扔给他,我自已胡乱地套上睡袍就开了门,他还惧怕地朝我扬着手。 我没有理会他,确是母亲回来了,她已经进了她的卧室而且也关闭着门。我进了女儿的房间,看她正甜蜜地做着梦,等我回到我卧室时,阿牛已没了踪影。 母亲的房间里有微弱的灯光,还有轻轻的响动,声音是蛊惑人心的,压仰、执着,我断定不只是她一个人,我脸红心跳地想走开,可又神差鬼使地钉在那里。就赤着脚踱到她的门旁,就听见玉茹说话的声音:“真历害,我那儿都湿了,一点办法也没有。” “那天,热烘烘的日头里你也说湿了,何况现在是夜间。”是裕成的声音。 然后玉茹又说:“在舞池里你可不能再那样放肆了,好多眼睛在看着呢。” “你听我说不要生气,我从小就失去了母亲,在我的记忆中,母亲就像你般年轻美貌,那时我的心情就如同在母亲的怀抱里。”那是裕成的声音。 “你这淘气的孩子。”玉茹的声间发颤着,随即发出一声充满激情的呐喊:“可怜的孩子,我就做你的母亲爱你吧。” “妈妈,我寂寞得快要死了。”男孩的声音也有些哽咽。 玉茹伴着喜悦若狂的语调:“你是个好坏的孩子。” “谁让妈妈这么年轻、这么漂亮。”他说。 就听着我的母亲玉茹发出母猫似娇嘀嘀的声音:“你可以吃妈妈的奶了,我爱这寂寞的孩子。”好一会儿,玉茹才又说:“讨厌。你要让我流出多少才进来啊。” “好的,好的。我来了。”房间里一定是一副骇世异俗足让人喘不过气的图像。刚一会,我就听见了一阵牛喘娇吁,快极呻吟,嘈杂的乱响,听得我面红耳热,心头乱蹦,情极里夹着艾妒艾怨。 卓群回来时我也不知是啥时候,那时我正躺在浴盆里,他蹑手蹑脚地开门进了卧室,听得浴室里流水哗哗,知道我还没睡,正在洗澡。他就不做徒劳无益的隐瞒,便自已倒了杯茶,坐下来慢慢地喝着。 也许他纳闷我这个时候怎会在浴室里,而且里面的水声潺潺不绝,他走过来轻轻推开了浴室的门,只见浴室里云雾缭绕,朦朦胧胧的我躺在浴缸里,身子雪白而粉嫩。他上前蹲下身子,见我闭着眼睛。知道我有意逗人,便凑嘴上来亲我,嘴才上去。却让我拿手堵住了。 “谁要你亲,满嘴酒臭味。”我突然睁开眼来,娇态可掬地瞟着他。 他笑了起来,还淘气地捧着水朝我的脸上浇。我又把嘴巴撮得老高,双手极其抒情地朝他张开。他忙俯身衔住了那张湿漉漉的小嘴。 我仍静静地躺在水里,手臂像是失去知觉,半浮半沉地飘着。他侧身去搂我,让我一拽整个身子还有没有脱的衣服一齐掉进了浴池里。两个人一动,浴缸里的水便哗地溢了出去。这声音听起来很夸张,让我两耳一阵轰鸣,顿时有一种丧魄落魂之感。依稀觉得脖子边温温的,柔柔的,心头一热,便更加搂紧了他。 他先是亲我,先是我的脖子,再就是脸,我的额,我的鼻,我的嘴。两张嘴咬在了一起,使劲地吮。他越吻越用力,趴在我的身上扭怩着。 他搂住了我,替我拭擦着身子,轻轻地擦着我的每一块皮肉,我的皮肤柔软而有弹性,让激情燃烧起来了的乳房更加丰盈鼓突,乳头尖硬地挺立不倒。 他把我放下来,让我躺在浴缸里,拿浴巾枕在我的头下。可是体位不行,他四处看了看,发现浴缸外的一个脸盆,便将脸盆倒扣着塞到我的屁股下面。 他将我的双腿分开,自已跪在我的双腿中间,两手轻轻抚摸着我那隆起的部位,口中哺喃地说。“亲爱的,你这个桃子太美了,太诱人了。是它撩拨着我死也要亲近它一次,你瞧,现在它抖动得多么诱人啊。让我来吧。” 我闭上了眼睛,脸上的两朵红霞缓缓升起,渐渐扩散,我的整个脸庞全红透了。他俯下身子,对准那桃儿就吻了起来,他的动作既温柔又得体,毫无粗野之感。当我的桃儿让他吻得水淋淋的时候,他终于挺起利剑,轻轻划开了桃瓣,然后猛剌进去。 我顿时“哦,”了一声,一阵舒心悦肺的快感倏时俘获了我。于是浴缸里便波涛翻滚起来,我的脸上似乎痛苦地变了形,呼吸却是兴奋而甜蜜。 又是周末,可儿让卓群送到了婆婆那里了,他自己也没来。我倒乐得清静。 浑浑然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三点了,没吃午饭也不觉得饿,这一觉总算把我的精神劲儿要了回来,坐在床上发呆,该穿什么衣服,见着窗外灿烂的阳光才知道竟忘了把窗帘给拉了,就这赤身裸露的身体要是对面有人用上望远镜,那什么都给摄了过去,忙披上睡衣上了洗手间。 镜前的我,倒没露出半点倦态,眼睛还是有了阴影,那可以用妆补上。我盛装打扮,特别爱那种对着镜子描眉涂唇搽腮影自恋的感觉,精心打扮而不露痕迹,矜持而可以在一刹那间使人惊艳,这就是城市女人天生具有的这种细小处见心计的特质。 一想到俱乐部那年青的教练哆哆嗦嗦手忙脚乱的样子,我就不禁想笑,索性再给他一点颜色,我套上那条艳红的三角裤衩,拣出红色的衬衫和白色的牛仔裤,这一下倒把自已打扮得青春靓丽,如同纯真可爱的少女,把那运动挎包一带就兴冲冲地出了屋。 街上,太阳就像百万个水银灯在腐蚀着行人、车辆、店铺的招牌。白晃晃的光是薄如蝉翼的刀,切割着我们的视野和意志。你不得不像条狗一样吐着舌头来抵御这座大城市的盛夏。远处高架桥上坡道被众多车辆堵得滴水不漏,那些僵死的百脚虫在太阳底下等待腐烂发臭,令人敬而远之。 把那车子停在车场里,远远就见教练正领着几个跟我差不多的有闲少妇伸胳膊踢腿做着准备运动,看他汗流浃背那一本正经认真的劲头我就直想笑。 从她们面前经过,我就知道那些闲妇们一定七嘴八舌地搬弄是非,管她哪,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哪,里面有的还学人穿上小背心但腋下的毛粗野地现了出来,总不见得她们会没钱买剃刀吧。看她们一个个那身横肉你就是再练它几年也不顶事,还故做天真少女地学着别人打网球,她们就是这么一类人,成日里思谋着跟上潮流,要是哪天时髦上太空她们也绝不会落人后面。 更衣室里还有人在换球衣,见过几次面,但忘了她叫什么,那网球服倒是漂亮,白色的短袖镶着蓝色的滚条,她还在仔细地察看短裙下的内裤是否露了出来。见到我褪掉长裤展露出来那狭小的三角裤,她的脸上一定会有惊诧的表示,也许正在感叹那么瘦小的点儿东西到底能遮掩住什么。 尽管这个网球俱乐部依山傍水,周围绿荫环绕,有几幢漂亮的避暑山庄,一个水波澹澹的湖,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地。但还没到太阳下山的时候,烈日中她们到练得兴高采烈的,掩不住其中兴奋的尖叫声。 她们都打扮得非常亮丽,赵莺穿着花点迷你裙,露出精巧的腿,像小水禽一样在草地上奔跑着,玩一只吹足了气的皮球。其中几个正缠着小教练贴身地教导击球姿势。 在蓝色的一汪水边,支着一长排五彩遮阳伞,伞下是白色的休闲桌椅。我便在遮阳伞下的椅子坐下冷眼旁观,头顶着一片清亮的天,轻风拂面,阳光像一片蜜糖一样恰到好处的粘度亲近着裸露的皮肤,等待她们玩得兴尽。 赵莺倒是很识趣,拿了一罐冰得直冒凉气的可乐走过来,看她走动的姿态,已经是富态毕现,一件紧身的乳白色球衣,使乳房原形毕露,那两陀肉峰随着她的步伐扑腾扑腾地颤动,就像两只性感的炸弹,和红唇玉腿配合起来,具有致命的诱惑。 我想这个女人或许是个人物,任何有过床第经验的女人都能凭直觉,识别出她的同类身上的某种性的印记。赵莺就是那种应运而生的尤物,她们在夜的下腹部开花,在男人的眼睛里跳舞。 我们俩结伴参加这网球俱乐部也是她的主意,说来也可笑,我们是在闲逛的时候决定的。那天体育商店来了一批新颖别致的网球服,我一眼就喜欢上了那些超短裙,而赵莺却对那些紧缩着身体的小背心情有独钟,我们大包大揽如同进入免费的自选商场。待到第二天清醒时才发觉这些衣服确实过于亮丽鲜艳,不是每个场合都能适合的。这样只好硬着头皮报上这训练班,每个周末在这上课了。 这也是个折腾钱的主儿,赵莺历经千幸万苦终于等到她那位把这城市里所有高架桥都包建了的工头将她扶正过来,就急忙忙地为他生了两个儿子出来,现在如同大功告成了一样正尽情地享受生活。她挨着我坐下来,睁着那双大大的眼睛说:“小媚你看那小富婆,和教练那个热乎劲。” 小富婆是我们送给她的外号,她也乐于接受地默许,据说她的发迹得益于这些年股市的大起大跌,她曾有过高人的指点捞了不少,从小县城里跟丈夫离了,到这大都市购了不少房产,到这地方还时常跟着个小情人。这不,把他凉在一边自个却跟着教练紧挨着,正手把手地挥拍,替她拿着毛巾和手机的那小情人却也眼不见心不烦,自顾自在地拿着眼睛朝四处张望,还不时瞟了过来。 倒是个白白净净的小伙子,瘦高的个儿看来竟是那么地柔弱,真不敢想象在床上他是怎样经受小富婆放纵的折腾。他的目光如锥如钻,紧盯着的都是女人家那些不该看的地方,赵莺倒是有点受不了,将个短裙拉了下来,恨不得将那双丰盈的大腿都掩盖住,我却并不畏缩,反而挪动屁股让那短裙往上缩。男人这些闪烁火花的眼光总是使我莫名地激动,并不失时宜地给他一个灿烂的笑脸,他就更加放肆地将眼光投在我身上的每一处。 和赵莺打了两局球,她输得真是惨不忍睹,看她笨重的身躯象南极的企鹅般费力地扭动,我不忍心再跟她打了,这地方真的没一个很好的对手,除了那教练。 这时他倒真的跑过来,一脸严肃地叫嚷着:“你怎回事,那腰摆动起来总不到位,后腿蹬起来总没劲。” 当然是那回事,我总不会告诉他是卓群我老公昨夜间把我搞得腿软,连丁点劲儿都没有,而且腰还酸痛得厉害。我故做赌气地别过脸去,轻咬着嘴唇,那一脸委屈的模样真个是人见人怜。便把他吓了一跳,赶忙凑过来露出了一口白牙,他笑笑地说:“不好意思,我只是对你太严格了,你跟别的人不同,你会把球打得很好的。” 我扭过身子,就是不理他,远处那树荫底下,小富婆却让她的小情人在她的身上拿捏着筋骨。 我看到了一张不能叫美但令人过目不忘的脸,尖尖脸庞,斜梢飞起的眉眼,苍白而毛孔略显粗大的皮肤,浓得要滴下来的名贵口红。曾经美丽过,但现在柳暗了、云残了,落花缤纷阵阵入梦来,被某些腐蚀性的欢乐、张狂、梦境影响了,这些腐蚀性的东西在柔软的脸上结了痂,使五官变得尖锐、疲倦,能伤别人也易于为人所伤。 她一脸的畅态,很是享受的样子,她嘎嘎嘎嘎地笑着,眉眼间风情闪烁。那性感的大嘴巴微启着还夸张地呻吟,如同就在床上。 我们常常取笑男人老了都变成糟老头,有些女人也老得很猥亵,她们年轻时都是美人坯子,到了中年,忽然变得如狼似虎,不该露的都露了出来。年轻女孩子穿得少了是性感,不再年轻的女人穿少了就是风骚。她们以为性感的打扮可以挽回逝去的青春,于是,裙子愈穿愈短,衬衣的钮扣愈松愈多。那半露的酥胸不但没有让人神魂颠倒,反而教人感叹时光的流逝。 一股带着汗味和叫不出的男人的气息扑鼻而来,教练他拍打了我的后背,这股气味让我心神荡漾,直剌激我的神经。我每次都惊异于男人所具备的这股性感气味,它总是深深地吊起我的胃口,而且总在引诱我高潮的来临,每当做到了这个程度,正是我们快要到达登峰时刻,在这气息中我总把持不住自已,会情不自禁地高声大叫起来。 他跟我对练着,那球打得古灵精怪,四处窜动,目的在于调动我移动的步伐,把我折腾着将要累塌了。 其她人早已走得了无踪影,只有赵莺还忠诚地守候在那阳伞下,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她反感于这教练总是平白无故地在这些女学员身上搂搂摸摸,有时总不失时机地打乱他想揩油的念头,或是大声咳嗽要不就故意地尖叫。但这有时还是要遭来她们的白眼,但她始终总是忠于职守,一双警惕的眼光四处游荡。 看来他今天没有机会了,只是那细小的眼睛不失时宜地在我的裙子底下象小老鼠般钻来钻去,男人的这些目光对我来说充满着诱惑,撩拨他们的目光常使我兴奋不已。经常会是这样,我会突然感到下身一阵热浪涌动,一瞬间湿透了。 我知道那白色的网球掩盖不了内裤,而且那艳丽的红色更加醒目。教练那紧身的运动裤内已很明显地隆起了一大堆,正在不好意思地膨胀着,他的那双大腿很有男性的味道,健壮挺拨,肌肉的线条好同刀削般有梭有角,小腿中有密密麻麻的汗毛,瞧见那些我不禁心底直打哆嗦,也许和那里交膝相绕会是一种很剌激的事。不过他并不让我动心,象他这种俗不可耐的男人,满大街都是,每隔不到三五步兴许就能碰上好几个。 我觉得整个身体疲惫不堪,浑身如同水浸过似的大汗淋漓,也许晚上能够睡上一个好觉。 教练常用一个故事来挑逗这里的女人,他会说:做一场爱,就象打一场网球,大家出了一身汗就这么简单。我不知道他总共打过多少场球,流过多少汗,也吃过多少次闭门羹,每一次听到他得意洋洋地重复这个故事时,我只觉得他很可怜。 这样子的挑逗难道不是一种乞求吗。厚着脸皮,说一个不好笑的笑话,不过是乞求短暂的欢愉。这样的人大概已经忘记了情爱的滋味,对于思念和承诺,也已经没有了感觉,他只能够用很肤浅的方式来发泄。说得没错,那确就象打了一场网球,或者摔跤,它释放了紧张和压力,而不是追求一种圆满。 赵莺把我放在桌子上响了的手机递过来,还不忘了朝教练盯上一眼,嘴里头还在唠叨着什么,我看了直想发笑。手机是王相中打过来的,他问我有没有空,要去那里吃晚饭,说是有好重要的事找我。我就跟他约好了,打完网球后去。 蒸气室里是女人们争奇斗艳的场所,没有一个完美的体态,没有那白晳细腻的皮肤,你敢在那地方赤身裸体,只围着一条大毛巾在别人跟前晃来晃去吗? 我喜欢在习习吹来温湿的蒸气里,脱得只剩胸衣和底裤,还继续脱,像脱衣舞娘那样,肌肤上有蓝色的小花在燃烧,我的身体有天鹅绒般的光滑,也有豹子般使人震惊的力量,每一种彷猫科动物的蹲伏、跳跃、旋转的姿势都散着发优雅但令人几欲发狂的蛊惑。 我清楚周围的女人们对我的身体都露出惊叹和羡慕,甚至还有恶毒的、凶狠的、嫉妒的目光。小富婆就曾逢人就说,我的大腿根部的那个位置太过于突出,是个淫荡胚子,连我所穿的内裤色样都说是专为了挑逗男人的。我从不和她一般见识,女人修饰打扮不就是为了取悦男人的吗,要不,她为什么忍着痛苦去拉了面皮,割了双眼。 赵莺向来对我的身材佩服得五体投地,她总是用那向往、憧憬的眼光在我的身上荡来荡去。她说:小媚,我要是男的一定要把你搞到手。我真怕她有时把持不住对我动起手来,因为她的目光已经如同男人对着漂亮女人那般放肆,从她的眼色里你能领略到色情,而且经常不自觉地专往人家那性感的部分中瞟。 这时她正在烟雾腾腾地擦干身子,赵莺很是年轻,身材的比例也不错,就是皮肤过于粗糙,而且乳房也不大而且有点下垂,她的体毛太浓太密,腋下的地方总是黑呼呼一大片,我跟她说了多少次,让她把那些毛剃了,她总是忘了,过不了几天又再现了出来。第一次跟她说下体那处地方也要修剪时,她惊诧的态度无异于跟她说生小孩的事就让男人去干吧一样。 我把浴袍扔过去,她做了一个梦露式的挑逗动作,“你觉得我的身段怎样,还有诱惑力吗。” 我双手抱胸,上下看一遍,又让她背转过身,她顺从地转了过去,然后又转了一圈。 “怎么样?”她热烈地盯着我。 “说实话吗?”我问。 “当然。” “有很多男人的烙印,至少有一百个。” “什么意思。”她有点不知所措,但依旧没披上浴袍。 “乳房不错、够大,可很精巧地流向手掌,腿很优美,脖子是你身上最美的部位,但这具身体很疲倦,保留了太多异性的记忆。” 她一直在捏自已的乳房,随着我的话又向下轻抚长腿,向上摸长而纤巧的脖颈。'